想起马克斯·韦伯
想起马克斯·韦伯 本站:随便整理了个《想起马克斯·韦伯》,网络一搜,居然有3个文章,于是都收集在下面一起给大家。想起马克斯·韦伯 想起马克斯·韦伯 韦伯之于社会学,正如牛顿之于物理学。社会学家柯塞(Lewis A. Coser)评价说:韦伯以永不停息的斗争为代价,获得了对社会清晰透彻的认识,很少有人达到他那样的深度。他带来的是对人类和社会的深刻理解。韦伯的学术,从褒义上说是博大精深,从贬义上说是庞杂凌乱。见仁见智,自有后人评说。 韦伯在生前却并不那么幸运。他的一生总是那么不尽如人意,而且总会出现戏剧性的阴差阳错。他的青少年时代平淡无奇,既没有显示出早慧和睿智,又没有学业上的勤奋和刻苦。一直到韦伯进入海德堡大学读法律时,他还同那些浮躁浅薄的少爷学生没什么两样。经过几年的努力,功夫不负有心人,韦伯不仅拿到了博士学位,而且谋取到了大学教职。从此开始了他的学术生涯。但好景不长,他自己精神失常。疾病的折磨使韦伯放弃工作去度假。他到处旅游,1904年,他到了美国。这块大陆上的生机勃勃和社会平等,使他转向了社会学。美洲的启发,孕育出了他的名作《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从此,他在社会科学各个领域到处耕耘,法律、历史、经济、文化、社会、宗教、政治等等,似乎任何一个领域都是他的专长,近代科学的专业分工在韦伯那里失灵了。 马克斯·韦伯的命运也充满了坎坷。他立志于政治,命运却把他抛入学术。他在大学教书多年,但长时期是见习讲师(冯克利先生翻译为编外讲师),正式当上教授时间不多。他热衷于社会学,但大学要求他只讲经济学和政治学。在他活着的时候,他的那些皇皇巨著多数还没有出版,已出版的也没多大反响。除了他的妻子以外,没有几个人认为韦伯是位伟人。 韦伯的学术影响是在他死后形成的。他的夫人玛丽安娜坚信自己丈夫的学术成就是非凡的,不遗余力地出版介绍韦伯的著作,但并未引起当时人们足够的重视。幸运的是,韦伯“墙里开花墙外红”,美国人帕森斯发现了他,向世界宣传了他。把韦伯推到大师地位。他在德国上学时,帕森斯就以韦伯作为自己博士论文的研究对象。回美国后,帕森斯不但翻译出版了韦伯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而且在自己的结构功能主义成名作《社会行动的结构》中系统介绍了韦伯的思想。这真应了“距离产生美”那句名言。从40年代起,韦伯走红了整个世界。而且历时愈久,似乎愈能显示出他的老辣。60年代,德国人开始“重新发现”韦伯,慕尼黑市还命名了一个广场为“马克斯·韦伯广场”。到了80年代,世界各国关于韦伯的研究成果车载斗量,汗牛充栋。 韦伯虽然是20世纪初期的人物,但韦伯依然是今天的大师。http://www.renleixue.com/www/bbs/ShowPost.asp?id=1020 想起了马克斯·韦伯 不知为什么,最近我会常常想起百年前德国学界的一个风云人物:马克斯。韦伯(1864-1920)。韦伯是著名的社会学家,他关于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的研究,产生了极为广泛而深远的影响,成为经典。他独具慧眼,锐利地指出:宗教改革逐步形成的新教伦理是催生资本主义精神的一个重要因素。他极为形象地写道,新教伦理使新教徒“走出修道院,将修道院的大门‘呯’地关上,大步跨入生活的集市,开始把自己的规矩条理渗透到生活的常规之中”。新教认为,不能只是关在教堂里诵经颂文,祈祷上帝,而要走出教堂,用辛勤的劳动、努力的工作来表达对上帝的虔敬,增添上帝的荣耀。甚至可以大把大把地赚钱。上帝给了你赚钱的机会,为什么不听从上帝的旨意呢?新教还认为,研究自然界,可以更好地认识上帝创造的这一“杰作”,从而更加信奉上帝,为上帝增光添彩。“我借解剖跳蚤,向你证明神的存在。”这样,新教便以上帝的名义为科学研究争得了合法地位。 1919年,也就是韦伯逝世前一年,发表了《以学术为业》和《以政治为业》两篇著名的讲演。在这两篇讲演中,他进一步拓展了新教伦理对职业的分析,着重阐发了从事一项职业的种种复杂情况和道德要求。他强调“发自内心地献身于学科”,“全心服膺他的学科要求”,努力做到“知识上的诚实”,“头脑的清明”。 如果我们认同韦伯和默顿的科学道德思想,那么不妨扪心自问:我们是否“发自内心地献身于学科”、“全心服膺学科要求”?或者,是否诚实,远离欺骗,接受同行和实践的检验?倘能作这样的自省,科学道德水准肯定会高。遗憾的是一些科技工作者和青年学子,科学道德意识已然淡漠,只要达到目的怎么干都行。因此,要端正学风,加强科学道德建设,除了要有一套监督惩处机制外,还是要讲教育、讲自律。孔老夫子昔日三省吾身。常人自然达不到也不必要这样高的境界,但一日一省或一周一省、一月一省还是需要的,也是可能的。 想起了马克斯·韦伯 在乘车回城的路上,我有意无意地跟那位心直口快的青年聊到了刚才的问题。我不忍责怪他,只是跟他说,“你刚才在他们屋里提的那个问题很深呢”。我还告诉他,残疾夫妇没能回答的问题,在《民族国家与经济政策》中有答案,作者是马克斯·韦伯。韦伯在那本书里讲过大意是这样的一段话:一般说来,任何一个地方生活水平越低下,人口出生率就会越高,因为生活水平低下时,人们除了生儿育女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未来考虑了。什么是未来考虑?未来考虑就是我们老话讲的养儿防老积谷防饥啊,就是现在各级政府下大力气搞的“农村低保”、“农村医保”啊。 心直口快的青年连同车上另外几位同事听我这么一鼓捣,回过神来都不住地点头,竟有些折服的味道。是折服于我学问的“渊博”,还是折服于韦伯思想的深刻?应该是后者,但当时我宁愿感觉是前者。 其实,说来惭愧。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韦伯著作作为西方经典由台湾而内地,在学术界热过相当长一段时间后,孤陋寡闻的我竟然仍一无所知。大概是90年代中后期了吧,小城里搞了一个官方性质的青年读书班,我是负责人之一。得知我正在筹划几次专家讲座时,一位研读西洋哲学的旧时同窗便自告奋勇,说他很乐意无偿“效劳”一回。他为我们“效劳”的那一回就是讲马克斯·韦伯的社会学思想。以前,我们都只晓得卡尔·马克思,今天这个马克斯·韦伯又是何许人也? 马克斯·韦伯是欧洲文明之子,是一名百科全书式的学者,是从经济学进入社会学的,他对全世界社会学家、经济学家、哲学家、政治学家的影响之深刻很少有人能与之相比。我那同学跟我们胡吹海侃了一下午。不知是何缘故,记得当时台下听讲座的人反应并不是很热烈。我听了却不免有些心动,有些神往。尤其是黑板上那两行板书我现在还能记起其一笔一画的神韵“MaxWeber——法国的一代师表,凭着他的道德权威,他超越了那些一心只求升迁发达的庸懦俗人。”事后,我就急忙托人弄来几本韦伯的书,啃了好一向时间,其中就有一册《民族国家与经济政策》。我读书喜欢在书上某些段落划杠杠,韦伯讲人口出生率那一段我就划了杠杠,还划得很深,把纸都划破了,都划到自己心版上去了。所以,十几年之后,听到小青年问残疾夫妇自己都养不活为何还要违犯计划生育政策生三胎时,我就想起了马克斯·韦伯在《民族国家与经济政策》一书中说过的那段看似冷冰冰其实很能温暖人心的文字。http://news.sohu.com/20070608/n250452634.s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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